符妈妈抓起她的胳膊往走廊走去,“子吟是不是在这一层楼,你带我去找她。”
符媛儿是跑新闻的,扛着摄影器材跑几公里是常有的事,力气比一般女生要大。
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,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。
想了一会儿,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,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。
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程子同的车边。
“我给医生打了电话,确定子吟是明天出院,明天一早我自己去一趟医院就好。”
说着,他往高寒肩膀上拍了拍,似乎有点安慰的意思。
本来她想去报社上班,实在提不起心情,想了想,她来到一家相熟的小酒馆。
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我去了民政局,她不但没去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那个女人,是程太太没错了!
这时候他倒先跟她说话了,可这个问题有点奇怪,她就带了一个人上船,现在回码头还是一个人就好。
符媛儿着急的低声说:“季森卓需要在医院静养,你叫他来干什么!”
楼道外悬挂着、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,其中五个都是“美发”,剩下一个是“足浴”。
她的脑子还是乱的,季森卓做的那些,说的那些,慢慢的成为现实的回忆,在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。
闻言,符媛儿心头一冷,在程子同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吗?
“医生,病人怎么样?”符媛儿迎上前问。